边,拽着他衣角慢慢地往前走:“现在知道我重要了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走了几步,越绵突然“啊”了一声,然后捂着鼻子停了下来。
温叙侧头看她:“怎么了?”
越绵两只手胡乱地抹了抹脸,跟用肉垫揉脸的猫儿一样,她仰头看了看头顶的树,怏怏不乐的:“雪化了滴我脸上了,超冰的。”
沿路都是高大的树木,树枝上堆叠的白雪在无声无息的融化,晶莹的雪水顺着叶片尖端滴落下来。
刚才就有好几滴落在越绵脸上、头顶。
“我看看。”温叙突然弯腰凑近她,指腹揩掉她脸上余留的浅浅水痕。
他靠得近,气息笼着越绵,她不自在的扑扇着眼睫。
明明是冰凉的水迹,这会儿又莫名的热。
“怎么就你被滴到。”
相隔十厘米,她目光粘在他脸上移不开,不由自主的看着他说话间张合的唇。
她猛地收回眼,神思恍惚。
“发什么呆?”温叙刮了刮她鼻尖。
“你别动我。”越绵鼓着脸颊说着,蹬蹬蹬地往后退了几步,她无端的恼了起来,别扭的不行,“不要靠我这么近!”
温叙收回手,低缓的声音语气莫名:“很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