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呢。”
旁边的谢知微直接从桌上跳下来,揶揄着,“我看绵绵是不敢跳了。”
“我不跳,我要慢慢下!”
先前坐在窗台上不觉得高,可站到桌上就不一样了,身高加上桌高,眼里的温叙都矮了一大截,更何况这桌子还在轻轻晃着。
谢知微毫不留情的嘲笑起来:“然后是不是要坐到桌子上再下来?”
正试图把一条腿挪出桌面、打算坐下去的越绵抬眼,表情凶凶地瞪她。
“真是……”温叙手掌按着她脑袋,轻笑起来,他把手里拿着的抹布放在桌上,就着干净抹布擦了下手,“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敢爬上去。”
越绵嘟着脸,“没看到值日板上写了越绵擦窗户嘛!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。”
“行吧。”温叙摸了把她头顶,下意识抿了抿唇,“下回别上去了。”
他眸光晃了晃,表情却特别正直平静,他两手分别卡到越绵腋窝下,一用力就把她托起来点。
惊诧的越绵扬手抓着他袖子,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。
“别怕。”温叙嗓音低缓,面上还是古井无波,耳尖却悄悄红了。
在教室里不好抱,他就跟举小孩子一样地把她举起来挪离桌面,然后平稳地放在地上。
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