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可怜，那么只是可怜她她的遭遇，但是不能因此把自己男人让给她。
“毛毛，姐什么事情都能答应你，唯独这件事情不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不可以，姐姐，我真的挺喜欢姐夫的。
看在我这种遭遇的份上，你就不能可怜一下我吗？
我也想有一个男人陪着我，一个我喜欢的男人，我喜欢姐夫。
我做小还不行吗，我不要名分，一个月只有一次，你就不能施舍我一下吗？”
“感情不是施舍的，不是我想让他怎么样就怎么样的。
毛毛，你还小，你不明白，等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你就懂了。”
毛毛紧紧咬着唇，明明是楚楚可怜的目光，现在带着几分怨恨。
楚暮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跟她说清楚，“毛毛，司岑是人，他不是东西，不是我想让就让的，而且他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那如果姐夫愿意了？他愿意收我做小呢？”
楚暮听见这话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了，因为她知道墨司岑根本就不会同意的。
“行了毛毛，你现在情绪不稳定，先好好休息吧，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带你回家。”楚暮觉得跟她说什么都没有用，这孩子三观有问题，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