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醒,两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,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然而宿舍里早已熄了灯,这会儿屋里乌漆嘛黑的一片,什么都看不清。
张明丽听出方才是林沅的声音,就焦急的对着她床铺的方向道:“林沅?你怎么了?出什么事儿了?!”
林沅浑身冷汗地醒过来,方才在睡梦中没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叫出声,把舍友吵醒,这会儿她也不敢让舍友发现自己的异常,只死命咬着唇,缓了一会儿才道:“没事儿,刚才做噩梦了,被吓到了。”
张明丽松了口气,然后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“居然是做噩梦啊,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,可把我吓了一跳。”
好在屋里黑黑的,张明丽和吴红棉听着她声音没什么异常,两人悬着的心顿时放下,又哈欠连天的重新躺了回去,压根没注意到林沅忍疼忍得额头青筋直跳的模样。
时隔十年,精神力突然再次晋级,然而这一次却不如前两次顺利。
绵绵密密的疼痛持续了大半夜,等疼痛褪去,林沅已经彻底虚脱了,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,身上的衣服和底下的床单都被冷汗浸透。
林沅浑身都粘糊糊的不舒服,然而这会儿根本顾不上这些,她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似乎已经跟她彻底融为一体的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