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裳到竹山寺去。”
锦棠方才起来的时候,因床边挂着一件大红羽纱面,内里镶着灰鼠毛的夹袄儿,也就穿上了,方才只等陈淮安一走,翻出箱子里的衣服来,发现除了大红,翠绿和粉红之外,竟就只有一件青莲色的布面夹袄儿,遂立刻脱了大红面的,将那青莲面的布面袄儿给换上了。
她身量高瘦,该鼓的地方着实鼓,可该细的地方也是着实的瘦,穿上衣服身姿纤纤,脱了衣服,那绵乎乎的细肉儿,一把掐不到骨头。
用陈淮安的话说,恨不能时时揉着捏着弄着,成亲七八年他没觉得腻过,只觉得饿,上了床就饿,回回都想生吃了她。
齐梅的心思上辈子锦棠也不甚懂,于是整日的桃红柳绿,偏她又生了一张勾人的脸儿,每每出门,无时不惹些浮蜂浪蝶在后面指指点点,而偏偏陈淮安又是跟那些人鬼混的,回来就爱学些那等浮男子的酸语说,将她压在床上就是一通折腾。
直到和离的那日,陈淮安指着她的鼻子大骂:“成日仗着张狐媚子的脸勾三搭四,连自家公公小叔子都为你而死,老子忍你到今日,若是高僧,都已坐地成佛,若是棵树,满头的绿菌菇,你还有什么不满?”
那时候,锦棠才回味过来,打一成亲开始,婆婆就故意给她银钱,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