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妇人,比不上你京城里哪些莺莺艳艳们,可也有骨气,既合离了,就绝不肯你肯碰我一指头。”
陈淮安见锦棠不肯脱鞋,自已掰过她的脚来,褪了棉鞋,又替她褪着袜子。
你瞧他耐心老实的样子,分明笑着,点着头,但哪耳朵和哪颗心,早不知飞到何处去了。
罗锦棠不知为何又腾起火起来,再想想和离之后相府那些欺人的狗腿子,忍不住又是满腔的怒火,便要挖苦陈淮安几句。
“和离之后有一回我去茶楼听戏,听黄爱莲说你洗脚都要丫头顶着盆,夜里要宿,她还制了头牌名给你,看中哪个点哪个,可见后来你那阁老派头也是耍的够足的,怎的,如今还能跪得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