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罗家门上来问个明白的。
一进酒肆,放眼扫过一圈,孙福海两只阴鸷的眼盯着柜台里的罗锦棠:“你娘呢。”
锦棠笑吟吟站了起来:“孙伯伯今儿一早怎的不来替我爹扎针,可是诊金不够的原因,要不要我再添上些。”
孙福海道:“乾干昨儿在你家诊的脉,诊完之后一夜未归,清早却叫我发现药箱子在渭河里,显然,他是在你们家出事了。告诉我,他人是活着还是死了?”
锦棠旋即冷了脸:“孙伯伯这话说的,我爹还瘫在床上,我和我娘不过两个弱女子,听你这话,难道说是我们把你家孙小郎中藏起来了?两个弱妇人,藏个郎中作甚?”
孙福海自信一笑,道:“你娘就是个荡妇,沾酒就酥,昨儿恰逢她酿酒,或者是她吃醉酒荡了起来,把我家乾干给生奸,之后你们杀人灭口,把他给弄死了。”
他这话一出,身后孙家的人全都嗷嗷怪叫了起来。
于葛牙妹和罗锦棠来说,酒就像春药一般,食之骨酥,却有其事。恰葛牙妹又开着酒肆,这种独特的体质,于她们母女来说是福也是祸,罗锦棠记得上辈子也是这孙福海把这事儿给吵嚷了出来的。
那时候葛牙妹已经死了,就唯独剩下罗锦棠了。
锦棠犹还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