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棠也是一笑,道:“好。”
恰就在这时,何妈拿着把笤帚自锦棠面前扫过,冷笑一声,声音低到只有锦棠才能听见,但也足够恶毒挖苦:“瞧瞧这只偷油婆,骚情不骚情,下贱不下贱,居然对着一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公油婆就发起了情,也不瞧瞧自己又老又骚的样子。”
恰地上真有只偷油婆在乱窜,何妈啪一脚踩上去,揉得几揉,给踩死了。
这话直截了当的,就是指桑骂槐,骂葛牙妹的。而孙乾干,大约就是哪只小十几岁的公油婆喽。
齐梅语声柔柔,恰似捧哏:“说成是偷油婆,它就是个贱东西,又怎好跟知廉耻的人比它,怪恶心的。”
锦棠自来最讨厌齐梅的一点,就是为人不够痛快,也没有陈淮安的生母,陆宝娟的涵养。
只要陈淮安在,绵润的像只猫一样,等陈淮安一走,跟何妈两个仿如说相声一般,一个逗哏一个捧哏,明嘲暗讽的骂她,气到她回回都恨不能跳起来撕了她哪张马脸,但等她真正张牙舞爪,想要上去撕的时候,不用说,陈淮安必定就回来了,而且还篇偏能撞个现形。
所以上辈子,锦棠好几回小产,就是叫齐梅和何妈俩个给气的,可等真正把她给气流产了,她俩又哭的比谁都凶,守在她的床边,端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