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果然是给吓怕了,也气疯了,发披两肩,往日艳兮兮娇嫩嫩的两瓣儿唇都失了血色,发着惨白,仰面,颤簌簌的望着他。
陈淮安趁着觑儿钻进了屋子,边忙将锦棠搂进怀里,大手拍着她的背在耳边悄声安慰:“烧了烧了,一把火全烧了。东边那两间厢房前几日着了一场火,所有的东西全烧的一干二净,手记也没了。”
所以,嘉雨和嘉利两个要去书房里挤,因为他们的屋子都着过火了。
锦棠总算平静了下来,坐到妆台前摆弄着自己的瓶瓶罐罐:“无论你信不信,我与嘉雨之间清清白白,便他最后跳河,也绝计不是为了我。”
陈嘉雨白纸黑字,在手记上写满了锦棠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甚至于他和锦棠的床事,几乎每一夜,哪傻孩子都记录着。
上辈子他不过看了几眼便烧了个精光,这辈子却是实实在在的瞧过,不过还好的是,在嘉雨的手记中,还没有写到叔嫂乱伦,显然事情还未发生。
这就证明,哪孩子还有得救。
转身,锦棠踢了鞋子,指着脚盆儿道:“挪过来,我要洗脚。”
陈淮安于是把脚盆儿挪了过来,替罗锦棠脱鞋脱袜子,给她试水烫不烫,替她洗脚。
“原来要是我替你洗回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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