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陈澈来时,正好,把个废材还给他。陈澈杀了她的儿子,她养废了陈澈的儿子,不是正好儿俩齐?
如今倒好,陈淮安是成了个废材,可也是罗锦棠的废柴,不是她的废柴了。
齐梅又怎能不气?
转眼进了县衙。
前任县公张准,在渭河县为县令整整一十二年,为官清肃,廉政,疏河道,治水利,虽不能说是个可载于史册的大清官,但算得上是个好县令了。
这不,他如今高升到了兴安州,为一方知府。
兴安州内有汉水,有恒河,一州领六县,虽说紧依秦岭,但总归是在关内,与如今这渭河县可就大大的不同了。
如此高升,张准当然高兴。
遥遥儿见继任的代理县令陈杭前来,张准抱拳就迎了上来:“陈公,在省城没有派来新的县令之前,渭河县的百姓,本官就托付给你了。”
陈杭笑的春风得意:“哪里哪里,皆是应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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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宴席,整个渭河县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。
也是巧了,陈淮安被分到设在后院凉亭中的一桌,桌上坐着的,有孙福海和他大哥孙福贵,还有竹山书院的山正康维桢。
陈淮安进去的时候,孙福海的大哥孙福贵正在洋洋洒洒的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