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香,但这种搀了酒糟的热糕,酒味极重,只要吃上半块,抵得上一斤陈酿,只怕得醉死在这儿。
便陈杭诬赖她的那一次,也是在这间尼寺,这间寮房里。分明反锁的好好儿的寮房,她都不知道陈杭是从哪里冒出来的,忽而就冲到了她面前。
他也不做别的,只是抓着往她嘴里灌酒,似乎想要把她灌醉过去。
当然,锦棠最终还是挣扎着拉开门,逃了出去。
后来的事情暂且不表。
锦棠也知道今日陈杭肯定没有隐在这寮房里,但这寮房里必定还藏着个男人,以偷窥女子为乐的男人,而哪个人,肯定就是跟陈杭,以及这沉贤法师沆瀣一气,害妇人们的男人。
所以,她腰间一柄匕首,极慢,极仔细的观察着这间屋子。
忽而,锦棠发现不对劲了。这屋子虽说后面只有墙,但似乎比一般的大殿要浅许多。
而后墙镶着一处柜子,门半掩着,当是从里面能看到外面的。
因它不甚突出,伸在墙外的就只有一尺见长,显然藏不得人,所以锦棠从未注意过这大柜子。
她将匕首藏在背后,假装不经意的,缓步上前,另一手拎起一只花瓶来,忽而一匕首挑开柜子的门,随即,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