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。
被陈淮安反拎着,他咯咯怪笑起来:“做什么,陈淮安你说他做什么,咱们大家都是明面上的人,为了不败坏你家娘子的名誉,我看有些事儿咱就不必说出来了吧。”
陈淮安一声冷笑,转而去看陈杭。
他对于陈杭这个父亲,比生父陈澈还要敬重,往日里虽说嬉皮笑脸,但只要到了陈杭面前,总要收敛出个乖孩子的样子来。
此时两眼赤红,一声冷嘲,却是淡淡一笑:“孙主簿当然不敢说他今儿做了什么,因为他今儿一整日都在自己家,在看他二嫂洗澡。”
孙福海一听连自家娘子都扯进来了,大声骂道:“陈淮安,你放屁。”
“哪你说,他今儿在做什么?”陈淮安吼道:“有种你就说出来。”
说秦州主簿在一个尼寺里,偷看人家妇人脱衣服,哪意思再明显不过,就是想迷奸人家的良家妇人?
须知,佛门本是清净之地,有这样的事情要有,也是尼姑和泼皮无赖们混到一起,孙福宁可是个读书人,要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,他的官职可就没了。
孙福宁已经在哭了,抱着拳头说道:“二哥,对不起啦二哥,是我的不对,偷看了二嫂洗澡,事情既已如此,您怎么罚我都受着。”
孙福海一只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