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而羞愧,痛苦,所以才在不停的,给他宽心了。
陈淮安轻轻将锦棠一条细腿压进了被窝里,依旧在读书。
康维桢今天眼睁睁看着陈淮安给孙福海兄弟的屁股下面放炭,往他们的头上倒酒,还砸了他酒楼的一间包房,虽说既往不咎,但同时也给他安排了功课,叫他背颂下整篇《孟子》来,徜若背不下来,康维桢明儿就不让他进竹山书院的大门了。
《孟子》是经义中最长的一篇,全篇共计三万多字,今夜要把它整个儿背颂下来,陈淮安就不能一心二用。
他伸着一只手,才把她一条细腿儿压下去,转眼,她又悄悄儿的伸出来了,小细腿儿就在冰冷的床壁上贴着。约莫是醉了酒的缘故,腻白的肌肤下往外浮着一层子的淡粉,格外好看的颜色。
若是上辈子,他能从脚趾头一点点的,吻到她的头发梢子上去。
“你猜我这里头穿的是什么?”锦棠喘了口气,索性一把揭开了被子,声音甜丝丝的,格外的调逗。
藕和面的丝质寝衣,勾勒着她身材的轮廓,琐骨间浅浅的微凹里停着两捋墨玉色的发,果真是热,微微的濡湿,随着她的呼吸轻颤着。
陈淮安不敢答,因为无论他答什么,只要一张嘴,她立马就能把身上的衣服掀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