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牙左躲右躲,觑空儿还得想办法掰开那柄兽夹。
孙福海也不知觑摸了多久,才觑到这个机会,咬牙切齿道:“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。等你死了,我要先奸后杀了葛牙妹俩母女,烧给你。”
陈淮安咬着牙,忽而嚎叫一声,在孙福海斧子剁到头上时一把掰开了兽夹,一个鲤鱼打挺,双脚直奔孙福海的,一脚上去,孙福海的卵蛋并裂,疼的哇便是一声长久。
随即像只死猪一般,扑腾一声趴在了地上。
“孙家的人都不支持你来取我的命吧。”陈淮安提着柄斧子,半跪在孙福海面前:“所以,只有你一人前来,趁着给呱呱他爹看病的功夫,毒死了哪两口子,就在这儿等着捉我?”
刚才进屋子看了一眼,呱呱的爹妈并作一头,皆是躺在炕上,早没气儿了。
孙福海点了点头,啐了一口道:“为了乾干,我也非杀你不可,你杀了我儿子,你还骗我的银子,放走刘氏那个贱婢,你……”
“我没奸过你女人。”陈淮安断然道。
他不是滥杀无辜的人,但是,只要是想奸污,欺侮妇人的男人,他就绝不会放过。
孙福海呸了一声:“娘们而已,母猪都不如的东西,奸了又如何?”
陈淮安手中的斧子掉了个个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