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,门内这女子,与行刺他的羌人暗卫们有关?
林钦和康维桢齐齐变脸,林钦的手,也随之摁到了腰间的佩剑上。
俩人相互对使一个眼色,康维桢后退两步,林钦抽出佩剑,只等跃上女墙,就可以将门内的女子抓住。
但恰恰就在这时,解完溺的张菊提着裙子跑了出来,连连叹道:“这里的茅房可真真儿叫我大开眼界,只是嫂子,人家的恭桶瞧着可精贵了,我就这样用了,污秽还留着呢,这可如何是好?”
锦棠听着外头没什么声音,暗揣林钦的性子,只怕是要冲进来了,连声儿的嘘着,叫张菊不要发声。
张菊瞧着锦棠粉白的小脸儿上渗着些汗珠儿,怔愣愣道:“嫂子,你怎么啦?”
外面的林钦已然要突进来了。
锦棠深吸了口气,忽而一把拉开门,迎面便叫了一声:“康先生。”
比之上辈子她见时年青至少四五岁的林钦,锦棠一时之间竟没有认出来,他穿着玄色暗压黑色螭蚊的束袖窄腰长袍,腰围蹀躞带,缀着一方乌玉,褐面麂皮薄靴,腰中佩剑,还是他死之后,她唯一从侯府中带出来的那柄青龙剑。
他今年至少也有三十二了,但远不及她上辈子所见时那般的成熟,跟年岁相差不大的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