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才体会过来,世间唯一不吃亏的,还真就是陈淮安这种人。
“既我都叫了你一声岳丈,岳丈大人,把葛青章也放到唐海旺的班吧,多一个学生又能怎样?”陈淮安又道。
想他两辈子吊儿郎当,但葛青章的君子之风,反衬着他的卑鄙形样儿,陈淮安虽说赢了,胜之不武,于是起了,跟葛青章同班而学,从此再比的雄心。
他总得于书院中,凭真材实学胜了葛青章,才好叫锦棠知道,谁才是她的丈夫不是。
此时夜幕已至,他假传州府的公函劫了狱,还得去照料锦棠。
她爹死了,跟他养母脱不了干系,而究其原因,还是陈淮安太过纵容齐梅的缘故。这一回,连陈淮安都觉得锦棠原谅不了他。
先回陈家。
不期半路上竟遇上齐高高。
“今儿你死到哪里去了?”陈淮安上前便问。
齐高高指着不远处的陈家:“大姑娘让我到陈家门上,打问打问我大姑想买罗家宅院的事儿。”
果然,锦棠已经查到齐梅了。
陈淮安道:“高高,我是你啥人?”
“二大爷,你是我亲人。”
“罗锦棠呢?”陈淮安又反问:“是你娘吧,她的话就比我的还管用?”
齐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