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死娘下大狱,只剩下弱姐幼弟,此时不欺,更待何时,所以,孙三儿是可着劲儿的要欺负了。
念堂在大哭,锦棠就哪么冷冷的看着。
她也是被逼到穷途末路时,才看清楚了世人假面下的真相,念堂早晚也得明白这一切不是。
恰就在这时,身后也不知谁狠踹一脚,将他于这冻的硬梆梆的地面上踹了个口啃屎,门牙都磕掉了几颗。
“人总是要葬的,今夜就葬,但大伯怕是不能戴孝送终了。”
念堂回过头来,便见身材高大的姐夫,一手撩着袍帘,腿还抬在半空,是个踹人的姿势。
陈淮安到此时才赶来,身后还率着一大群的衙役。
他踹了一脚还不解恨,指着齐高高道:“去,把那孙仨儿给我扒了衣服,扔河里去,冻不上半个时辰,不准他上来。”
孙仨儿嗷的一声,扔了锄头便跑。
罗根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了,叫衙役将双手一反剪,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叫人给当成凶手了。
他自认事情做的绝密,眼瞧着衙役们又去拘他家罗秀娟了,这才明白过来事情的严重性,筛着膀子叫道:“你们必定是抓错人了,真正毒死我兄弟的是葛牙妹,证据确凿的,你们抓我作甚,抓我家闺女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