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麦色的肌肤衬着姐姐细腻白嫩的面庞,倒是有种出奇的和谐。
小念堂头一回发现,身为一个强壮的男人,能够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,当是件很幸福的事情。
小家伙羞红了脸,悄没声儿的,往熊皮褥子里缩了缩,假装自己仍是眠着的,直到锦棠醒来,一把推开陈淮安,这才装作自己是个初醒的样子,爬了起来。
丧事,就这样开始了。
*
葛牙妹真是不习惯。
她给康维桢拉到了竹山书院,自己的公房里。
因他经常不回家,公房是设成里外两进的,外面用来会客,见学生和夫子们用的。
葛牙妹来的时候天黑,倒是没见几个学生,稀里糊涂的就跟来了,进来之后,稀里糊涂的,她睡里间他睡外头,就这样过了一夜。
次日一早,才睁开眼睛,葛牙妹便听见外面康维桢在骂人。
她曾经和康维桢好的时候,康维桢还是个羞涩的小小少年,如今听他满腔严厉,语声威严,葛牙妹竟然觉得陌生无比,再呆在这小小的公房内,局促的,就像少年时一样。
“你怎能带陈嘉雨去哪种地方,染上脏病了怎么办?父亲即死,长兄便是父亲,你要是亲爹,也能带儿子去嫖妓?更何况你爹孝期不满三月,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