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酒,笑道:“诸位有所不知,如今咱们秦州府的人好吃这锦堂香酒,其味没得说,只是价格也忒贵了些,六两银子一坛,便我身为知府,也吃它不起,只为今日有贵客在此,才敢开一坛,大家一起尝尝,这六两银子的酒它味道究竟如何,怎样?”
在坐诸人都听过锦堂香酒,毕竟贵就是它的名气,但吃过的人并不多,因为价格就足以叫人望而怯步。
但酒客们对于酒,就有一种嫖客们对于妓子似的馋与偏爱,听到酒字,已是满口生津,只是眼瞧着小厮揭开坛口,一众酒客都已经开始吞口水了。
“常哥儿。”恰在此时,一位年约二八,穿着件天青色窄面袄儿,纯白面胡裙的女子利利索索走了进来,快速从小厮手中接过酒,说道:“后厨有人唤你,是关于菜品的事儿,快去。”
这大姑娘,当然就是锦棠了。
若锦棠猜的不错,有问题的,肯定就是这两坛子酒。终于,酒在未开封之前,有一坛子叫她给捉到手里了,只是另一坛子,还在桌上放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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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上楼的途中,锦棠与哪跑堂客套了几句,得知伺候这桌贵客的跑堂姓常,进门之时,便唤小厮一声常哥。
小厮并不认得罗锦棠,但听说后厨有人因为菜品找自己,因也是酒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