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就透了声喘出来。
要真的,就在这山野之间,他把她给欺了,未和离的夫妻,她顶多骂他一顿,打他两巴掌,可还能追究他不成?
偏他愈吻呼息愈痴,仿似恶狼攫住了一只任宰的肥羊,那种兴奋,从他鼻息间喷洒的灼热就能感觉得到,烫的她皮肤都起着细细的麻痛。
锦棠是真怒了,索性也放弃了挣扎,月光下挣着两只眼睛,就那么怒目盯着陈淮安,他要真的再进一步,锦棠觉得,这辈子俩人之间,就真成死仇了。
她真怒了,陈淮安便似根叫针刺到的猪尿泡,噗呲一声,也就泄气儿了。
猛的收了唇,他似是溺到半死,终于从河里爬上来的溺水者,埋头在马鞍上缓了许久的息,道:“罢了,回去睡吧,如今天还凉,记得夜里不要总踢被子,否则第二天肚子疼,你的宫寒,就是打小儿总爱踢被子才落下的。”
陈淮安要去一趟凉州,若情况理想,他当能给锦棠找来天地间的灵丹妙药,帮她调理身子,帮她坐胎。
只是天地明鉴,他永远也无法证明,除了和黄爱莲的哪一夜,一个孩子之外,他是真的真的没有过别的女子。
毕竟哪些妾室,都是黄爱莲自己搞的而已,不附合世道常伦的东西,恶心人的阿物儿,每每想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