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片随风飘着的叶子一般,踉踉跄跄的朝着她跑了过来。
“棠,娘……”结舌片刻,葛牙妹手下意识抚上小腹:“天杀的刽子手,娘怀孕了。”
跟着康维桢没羞没臊了两个月,报应如期而止,葛牙妹居然就怀孕了。
她这几个月早就忘了自己的月信何时该来,直到觉得整日呕逆,乳房胀痛,混身都不舒服,准备去找个郎中诊诊脉,进了药房,把手伸出去,才忽而意识到,自己怕是怀上了。
就这样,她蓦然抽回手,从药房里跑了出来,便在外面的大街上乱走着,直到看到女儿,才仿如看到了救命的稻草。
“娘得去趟秦州城,找个地方买上几味堕胎药,把这孩子弄了去。这酒肆你且先照料着,等娘休息好了,就回来。”
她这是打算一个人到秦州城悄悄儿的堕胎去。
锦棠上辈子流产过多回,最怕的,就是一回回流产之后,身体日渐的垮败。所以,她断然道:“使不得,既怀上了,就必须得生下来。”
葛牙妹道:“棠,娘是个寡妇啊,怎么怀,怎么生?”
锦棠道:“哪就嫁给康山正,我会让他娶你的。”
葛牙妹断然摇头:“棠啊,婆媳难处,我嫁过去,没好日子过的。”
锦棠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