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重生,她只是知道个大概先机,然后便借此,为自己眸利。
也难怪,上辈子锦棠要叫她吃的死死儿的。
送走黄爱莲,再回来,葛青章依旧在门上读书,此时日影洒照,他浓长乌黑的睫毛深印在玉白色的面颊上,黑白分明,偶然一抬头,对着锦棠无奈一笑,一摇头,扬手指了指她的客房,依旧去读书了。
他这意思,大约是说,陈淮安在她的客房里呢。
锦棠清了清嗓音,于是转身,进了自己的客房。
自打陈杭死后,陈淮安就鲜少刮自己那如野草般乱长的胡须了。
不过今日他倒是将胡须剔的干干净净,一件鸦青面,纻丝加着蚕丝的素面直裰,个头几乎顶着房梁,一脸肃然,一眼瞧过去,迫人的高,眸中几分的恼羞成怒。
锦棠觉得,大概他也没想到吧,没想到自己的继室居然先一步,就来勾搭他的前妻了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吗?”陈淮安清了清发沉的嗓音,只是一只拳头轻握,却也捏的指骨咯咯作响:“坐到这儿,慢慢儿的听着,我把所有的一切全都告诉你。”
锦棠要真想从黄爱莲的嘴里套,确实是什么都套不出来的。
不过,陈淮安知道所有的事情。
“坐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