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锦棠的答复。
锦棠别过眼,道:“你离开京城之后,我就从他府上出来了,继续做生意,一直到你寄了信来,然后去看你。”
不能说她跟林钦成过亲,否则的话,以陈淮安的性子,大约从此心里就要谋划着,杀林钦。
陈杭是怎么死的,到如今锦棠都未能想通。
你瞧陈淮安此刻笑面朗朗,可他哪心肝肠儿到肚子,一幅黑下水,锦棠上辈子可是经历过的。
他上辈子杀葛青章,一直是锦棠心底里的梦魇。
这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所以她不怕林钦,不怕葛青章,因为他们都是正常人,但她怕陈淮安,这个与她一样重生了,但眼界比她更广阔的男人。
她才想着如何经营一间好酒肆的时候,他已经跑到凉州,跟未来的皇帝打机遇了,她又如何比得过?
陈淮安咬着牙道:“哪他可真该死,我让他看护着你,他却连娶都未娶,他还算得个什么男人?”
锦棠就不明白了,这人到底是想听她说,她嫁给了林钦,还是没嫁给。
她于是立刻又补了一句:“行了,嫁是嫁了,但他比你死的还早,你出京不过三个月,他就死了,这总行了吧。”
陈淮安的胡茬一寸寸往外迸着: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