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置好,这一回要再让羊啃了引线,我牵两头狼来,一口一口,叫它们啃了你的命根子。”
王金丹下意识就是捂胯。
头一回王金丹试埋火药,一直不炸,后来才发现,引线是叫羊给啃了。
陈淮安二话不说,扒了他的裤子,将他绑在戈壁滩上晾了半夜,夜里戈壁滩上的风那叫一个大,说粗俗一点,逑都能吹的飞起来,骚气扬十里。
三更半夜的时候,真有狼来舔过,好在叫陈淮安一箭穿心,给射死了,热呼呼的镣牙,就贴在他的小腹上。深入骨髓的恐惧,才叫王金丹这万事都打马虎眼儿的大少爷认真起来。
他道:“好勒,二爷等着就好,这一回,我必定死守于火药旁,绝不叫引线有一丝一毫的损伤。
咱兄弟建功立业,等事成之后,二爷想要皇上封您个什么官儿做,大将军,大都督,还是内阁首辅?”
陈淮安笑了笑,道:“麻溜儿的,滚吧。”
先知先觉的哪个人,总是要占尽先机,但除了陈淮安自己,无人知道他参于这场乱事,究竟为的是什么。
第89章 新欢旧爱
凉州府,是西北最大的边防重镇。
它下辖着河西堡,永昌堡,以及宁远堡,三堡连起来,统称甘州卫,是大明的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