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坚决不肯,就在庭院中央站着。
“小娘子到此,丈夫可有跟随?”
“家夫亦在。”锦棠简短的说道。
凉州本就是个宽阔的地方,所有一切建筑,都以大气为主,院子要阔,柱子要粗,便苑中的花,也开的格外艳丽。
两溜厢房下的游廊上,俱是来来往往的人,似乎今日有很紧急的事情得办,每个人脚下都是悄无声息,一溜烟儿的小跑。
林钦先是解了披风,丢给身边的侍卫,再解开骑兵服上的铜扣,将件银甲卸了下来,丢给侍卫,舒松出身体来,下面罩着玄色的中单衣,瞧得出背上泛着汗迹,显然方才,他定然是在一路疾驰中。
另罩上一件玄面交衽单袍,再转过身来,这高大,清瘦的盛年将军,倒有几分道士的风骨。
他似乎习惯于如此,锦棠上辈子也不是没见过他换衣裳,到底有些眼热,别过身,道:“大人,小女真该告辞了。”
林钦上一回从秦州走的匆急,走的时时候,记得这女子是在净土寺,叫一个泼妇和一个无赖围攻,而她的丈夫,一个破衣烂褛,体格高壮浓眉大眼的无赖,也不知是否会信她的清白。
在她小的时候,林钦还是个二十五六的年青人,与她开过一回土地公的玩笑,知道这女子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