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别有用心的人劫出关外,鞑靼,羌人,吐鲁番人,老子到何处找他?”林钦随即反问胡传。
胡传不过一个侍卫长,高高瘦瘦的沉默男子,二十多岁,是个极为谨慎,内敛的人。
沉默是金,他并不答话。
他正随步走着,见大都督止步,于是亦随即止步,便见大都督提着坛子酒,跑的略有些匆疾。
这时候锦棠已经快要出院子了,蓦然,林钦掰了把她的肩膀,将只酒坛子塞进她怀里,几乎是搡了一把,将她搡到胡传怀中。
“让这小童在内书房等着,本使回来之后,还有些话要问她。”
锦棠失声大叫:“大人…… ”
五月,河西的风格外猛烈,吹着林钦玄色的袍面烈烈作响,他停了停,两列亲兵侍卫还未卸甲,仍是骑兵装,已然被召集,呼拥于他身后,簇拥着他,浩浩荡荡的,走远了。
就这样,锦棠成了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,就给林钦的亲兵侍卫长亲自押送,看管在了林钦的内书房中。
但她所不知道的是,因为她一句提醒,整个事件,时局,已经彻底被改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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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常言,早披棉袄午穿纱,围着火炉吃西瓜。
河西的天气,爽朗仿似烈酒,分明昨夜大雨,清晨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