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过螳螂之臂,或者掰得动黄爱莲,但她不过个草扎成的纸人儿,真真隐在她身后的,是首辅,是皇后。
咱们都已经重生了,日子还长,不要冲动,好不好?”
锦棠白白的牙齿咬着点儿舌头子,忽而又是嬉笑:“傻子,我骗你的。”
便在醉中,她焉能不知道,以如今自己的力量,想跟当朝首辅和皇后斗,怎么可能。
但那口气不出,锦棠的心里就不能平顺,脚撩着桶的水她忽而一脚踢过去,淋了陈淮安一头的水,锦棠越发不可自遏的笑了起来。
面前的陈淮安头上顶着水,双目依旧是惯常的慈忍,唇角带着丝似恼,似无奈的笑。
自打重生回来,罗锦棠没有别的,就是霸占了天下间的一个理字,而陈淮安上辈子一场大梦,不过一场笑话,留待今生,罗锦棠的畅意人生中,做下酒料尔。
陈淮安深吸一口气,于一瞬间吻上去。她唇边还残留着酱酒的醇香气息,和着她唇齿间的甘美。
……
她侧过身子,蜷向窗侧,闭上眼睛,轻轻的喘息着,一声声往外叹着。
香汗蜜透脸颊,一层层的往外渗着。
陈淮安于她颊侧吻了吻,听外面隐隐传来更声,拉开帘子望一眼窗外之月,已然西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