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的,早晨起来褥子上一片粘腻,两条大腿这间,斑斑血痕,显然,夜里他肯定以蛮力欺负过她。
锦棠是个一沾身儿就怀孕,但极不易坐胎的体质,起床之后,慌了许久,生怕自己因为一夜酒醉,要怀上孩子。
她去河西堡,至少得好好忙上一个月,这时候徜若万一怀上,肯定坐不住胎,到时候是她的罪,也是孩子的罪。
不过,锦棠心存一点幻想,就是陈淮安还存着点儿人性,能把那东西弄在外头,那样的话,大部分的情况下,还是不会怀孕的。
她正想问此事,岂知他倒好,如今倒是装起高冷肃来了。
咬牙在外站了半晌,毕竟身体是自己的,锦棠又洗了把手,甩着手上的水滴子,径直就进了院子。
甫一进月门,她便听见齐高高在说:“真真儿是,咱们救的可是皇子,皇子呀。二爷就算什么都不要,至少也该给要几匹光鲜缎料,给咱大姑娘裁衣用,一趟河西之行,沙子吃了半肚子,白来了。”
骡驹也觉得不得劲儿:“既然救的是贵人,咱们怎么地,也该要上几千斤麦子,几十头牛,一百匹马,再要上几百亩地,从此做个大地主,吃喝不愁,这该很容易的。”
齐高高道:“二爷疯了,要不就是在宁远堡磕坏了脑子,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