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愉,苦却得女人来受。
锦棠气的咬牙切齿,提起拳头来想砸,看到他一只手还缠在胸膛上,瞪了半天,哑声道:“罢了,既都已经这样了,我怪你又有何用。
但不知你这一番,目的为何,总之,做事谨慎,为自己留个余地,不要像上辈子一样,到最后落到幽州去。”
这要是上辈子的罗锦棠,非得指着鼻子把陈淮安骂成个狗头不可。
可也不知为何,如今她就想通了。兵来将挡水来土淹,于其此时怪怨,吵吵闹闹惹人笑柄,倒不如放陈淮安一条生路,不要到最后撕破了脸,彼此记得的只有对方的丑态。
收回自己的手捂上小腹,她一幅天塌了的痛苦之态:“我以后是真的真的,不能再吃酒了。”
她于他唯一的信任,就是重生回来吃了两回酒,他都没欺她,不过从这一回开始,这种信任被打破了。
“糖糖。”
“我叫罗锦棠,不要再叫我糖糖,恶心的慌。”总算,她还是露了点不满出来。
陈淮安未料玩笑开大了,见锦棠要走,才一把准备要将也拽回来,不期锦棠也是早有准备,忽而一扬手,踮着脚就揪起了他的耳朵。
“你简直就是个禽兽,畜牲,偏我早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,还信任你,也真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