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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着这枚丸药,锦棠总算欢喜了,一脚踹在他脑袋上:“那就快去洗,洗好了我伺候你。”
陈淮安喜不自胜,头上还插着枚银签子,转身就跑。
上了床,锦棠才发现他左臂整个儿的给扎着,摸了一下,伤口几乎从左胸贯穿到手臂上,显然,他虽赢了,可是林钦也险些废了他半条胳膊。
“就这样,你还能要?”锦棠气呼呼说道。
陈淮安艰难的撑起一只胳膊来,见锦棠一件牙色系带肚兜儿,纤腰盈盈一握,还在床沿上坐着,白齿咬着红唇,半嗔半恼的不肯上来,哀声道:“求你了,糖糖,三个月了,便明日死,好歹叫我饱餐一回。”
锦棠气鼓鼓看了半天,终是不忍他这猴急的样子,道:“你躺着,我来。”
……就是,你们懂得哈~
梦里还差的那么一点儿,唾手可得,圆满欢喜。
外面忽而传来刷刷两声,扫地的声音,锦棠才清醒过来,梦里差着那么一丁点儿的遗憾,叫她重又闭上眼睛,还想回到梦里去。
“大姑娘,今儿封窖,你是不是该起了?”刘娘子在外问道。
这是难得一回,锦棠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来。不过,毕竟丈夫昨夜才来,刘娘子也是想提醒锦棠,大家都等着她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