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应了一声:“好!”听着怎么那么像一对狗男女。
接着,她便出去了。
陈淮安坐在床沿上,忽而一声苦笑:“姑奶奶,再这么下去,早晚我得叫你憋废了去。”
似乎只要欲望一满足,随即涌来的,就会是羞耻心,因为齐如意的突然进来,锦棠也吓了一跳,简洁明了,就来了一句:“滚!”
陈淮安总算见识过太多回,罗锦棠的翻脸无情,忽而深吸一口气,吹熄了案头的烛,坐于床沿上,收去脸上的赖皮样儿,沉声道:“我听骡驹说黄爱莲来过,还带着个和尚。”
关于黄爱莲的事儿,锦棠其实没想告诉陈淮安。
概因徜若黄爱莲和她的仇,起因在于酒肆的话,其实跟陈淮安没有多大关系。
葛牙妹上辈子的死是因为酒肆,她上辈子昏昏绰绰,十几年的时间连仇家究竟是谁都不知道,这辈子徜若不靠着自己时时警醒,酒肆一样守不住。
自己的事情,犯不着去指责,或者怪罪陈淮安。
不过骡驹那个傻子,大概陈淮安一回来,他就把事儿全说了。
锦棠对于黄爱莲,如今倒是没了最初重生时的那种惧怕感。
黄爱莲不是万能的,也是可以被打败的,要说上辈子自己能落到那样凄惨的境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