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把酒的生意做起来,记得到天香楼来,讨点生意经,我恭候你的大驾。”黄爱莲见陈淮安一动不动,全然入定一般,越发兴致昂然,又补了一句。
黄爱莲曾经从崆峒山把一个全无俗念的武僧引入了红尘,唯已所用,当然也就不相信自己诱不动陈淮安这个男人。
她见黄启良站了起来,是个要走的样子,舔了舔唇,道:“当初在凉州时我所承诺的事情,如今仍还有效,要不要来,你自己掂量。”
体高而劲的男人侧扭着脖颈,眉眼慈忍,下颌秀致,笑中隐隐一股北地男子才有的莽匪之气,依旧一语未发,就那么目送着,她出了门。
黄爱莲临出门时回头,三个北地来的青年,依次排列,就站在门上恭送她父亲。
唯独陈淮安最挺拨,胡茬隐隐,面貌朗朗,确实当得起伟男子仨字儿。她忽而觉得,全天下的男人,也就这个最有意思了。
当然,她也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儿磨他的性子。
等黄首辅走了,葛青章深吸一口气,进屋,闷头书中,仍是温习功课。
陈嘉雨一直跟在陈淮安身后,也不说话,歪了脑袋,就哪么跟出跟进,还跟着陈淮安到茅房,连他放水时都跟着。
“想要逛胡同?”陈淮安放完了水,回头摸了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