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她用的是阿芙蓉膏,我赶去的时候已经晚了,是嫂子救的小皇子,此时嫂子只怕正在大殿里,给皇上解释这件事儿了。”
陈淮安顿了顿,不呈想自己不过简单一句话,锦棠还真就把事情给兜住了。
他道:“真不愧吾妻也。”
将自己作客的袍子丢给王金丹,他跟着王金丹,俩人疾步走到前院,遥遥便见黄爱莲带着自己那壮和尚薛才义迎面走了过来。
也不用别的,陈淮安直接从路边抄起一根棍子,快步迎上去,朝着薛才义的脑袋便是一棍子。
薛才义迎面见个男子而来,手中持着一根棍子,像是个要打人的样子,但没想到他是来打自己的。
直到光秃秃的脑袋上吃了一闷棍,嗷的一声,喝道:“呔,孽障,何事打你爷爷?”
陈淮安笑了笑,也不语,忽而发力,再一棍子过去,饶是薛才义一个闪躲,背上还是吃了他一闷棍,一根木棍,直接摔成了两截子。
“陈淮安,你是不是疯了,何故打我的奴才?”黄爱莲也是吃了一惊,吼道。
陈淮安并不说话,抖了抖肩,提起一双拳头,直接就朝薛才义的眼眶揍了过去。
薛才义侧首一个躲,陈淮安一条腿已经扫过来了。
待他抬腿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