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去,远远儿摸了把陈嘉雨的脑袋,嘉雨蓦然脸红,瞬时就躲开了。
少年时的荒唐事情,虽说陈淮安不在乎,锦棠也全忘了,可嘉雨心里总还记着,忘不掉的。
自从被翻出自己的手记之后,陈嘉雨就借着嫖宿之名,总往外跑,小小年纪,再兼温柔体贴,无论哪家青楼的妓子们见了他,都视如知已,如今已是花名在外。
但是陈嘉雨想跟锦棠解释解释,说自己自打在秦州府睡过个胖丫头之外,其实真的就只是跟那些姑娘们聊聊天儿,再未行过不轨之事。
男女之事,他知道是个什么样子,然后那兴趣也就止了。
但这种事情,给嫂子解释什么呢,解释了又有什么意义呢?
嘉雨几番张嘴,也只是笑了笑。
唱名次,是从最后一名往前唱的。
这种时候,唱到的自然高兴,而没有被唱到的,有可能排名更高,但有可能名落孙山。
总之,前人传后人,但凡唱出一个来,相围绕着的总要将他圈起来,互道恭喜。
锦棠依旧静静的听着,过了片刻,便见原本不知去了何处的葛青章挤到了她身边,难得一次,他也胡茬挂了满下颌,紧张的喉结都在上下而窜。
将一块热乎乎的黄米糕递到锦棠手里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