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你自己跟他说去,没必要特地给我说明的。”
齐如意小脸上的寒霜散去,顿时一脸的笑,揽过锦棠就香了一口:“我就知道二奶奶对我最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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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进士干了一整天的粗活,天黑透了才回来。
晚上大家围了一桌子吃饭,齐如意跑前跑后的伺候着,瞧着陈淮安的目光,就跟那狼外婆似的。
葛青章今日格外的阴郁,也不甚动筷子,扒完一碗饭拍了筷子,转身便走。
锦棠悄声问陈淮安:“我表哥这是怎么啦?”
陈淮安道:“黄启良家的门客们今天堵了我们,说经他们查明,葛青章的母亲张氏年青时可能唱过大戏,须知,戏子是伶人,属下九流,其后代是不能参加考举的。
徜若查实此事为实,他很可能被从金殿上黜下,销了他的功名。”
黄首辅的报复,可谓是立竿见影了。
锦棠顿时怒道:“胡说,我舅母年青的时候或者唱过几天大戏,那是为了敬神,与戏子有甚干系?”
陈淮安凑了过来,悄声说:“糖糖,你说这些没用的,今儿你容我一夜,明儿我就替你表哥解决了黄首辅这个难题,如何?”
他离的太近,声音略有几分沙哑,并非开玩笑,而是真的憋的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