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凉亭之中正在憨睡的那帮小姑娘们,忍了又忍,忍不住还是说道:“我当然无条件的支持你,可是锦棠,这些小姑娘,大多来自隆庆州的乡下,她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起舞,还叫诸多的男人看见了,往后名誉污了,又如何嫁人?”
明月高悬的夜,不知谁人于对面吹起了笛子,笛声悠扬,划破夜空,而罗锦棠吃完了粥,放下碗,将两只鞋子都褪了,抱着膝盖,就坐到了栏杆上。
她近来总喜欢绾个高高的道姑髻,小小一点巴掌大的脸儿,下巴尖尖的,瞧着依旧十六七岁时,少女般的样子。
她舔了舔唇,两只眼眸之中依旧水蒙蒙,亮晶晶的。
“淮安,我带着我的酒去参加京城四大名酒的评选,原本锦堂香的色泽,口感,香味皆属上呈,你知道那些酒商们为何拒了我吗?”锦棠问道。
陈淮安摇头。
“因为我是女人。”
……
“前些日子,淮南商堂说要找一批酒,作为南下洞庭时与各地商行互赠时用的酒礼,我捧着酒兴冲冲的就去了,可是,凭着锦堂香这样的口感,在选拨的最后一关依旧被拒绝了,你知道为何?”
陈淮安望着锦棠而笑,却依旧摇头。
“因为我是女人。”
锦棠抿了抿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