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。
这简直算得上,锦衣之后的夜行了。
她道:“爱莲与药理还有研究?此事哀家端地是不知情的,不过,哀家这些年一直研习药理,徜若这药方有何需要改进的地方,还请陈卿记得来信,咱们于信中一起研习,如何?”
陈淮安道:“自然。”
所以,毛壳麝香换成冰片,黄爱莲没有那个脑子,真正干这事儿的是黄玉洛。
两辈子,无论嗣育丸,还是害锦棠八月落胎的毛壳麝香,其实都是黄玉洛的手脚。
黄玉洛再是一笑,又道:“当年在秦州初见,陈卿虽说只是个少年,哀家就看你品貌不凡,今后必有一番大作为,如今看来,果真是。”
他算不上俊美,太过粗犷魁梧,通身上下凌厉的男子气,正义,热忱,满腔热血。
这世间,男子如牛毛过眼,但陈淮安屹立在那儿,仿如一座丰碑,有着他独特的魅力。
这种魅力,非是华服锦衣,也非高官厚爵而妆饰出来的,他就是他,质朴热忱,胸怀坦荡,世间万千男子,独他可以肩扛苍天,顶立于天地之间。
陈淮安还未接话,太后已经站了起来:“也罢,本宫也该回宫去了,陈卿自去救灾吧。”
雨夜疾奔至河北一回,浓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