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,也忘了发妻的两个儿子。虽说与陈淮安关系淡然,但心早已偏到陈淮安身上去了。
心中这样想着,陈淮阳表面上却一丁点儿也不漏出来,仍旧在笑。
陈澈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道:“为父就喜欢你这一点,懂大局,识时务,不愧是你娘一手教出来的好孩子。”
陈淮阳忍了又忍,仍还道:“父亲教训的是。”
恰这时,他的二弟陈淮誉走了过来,在他背后站了良久,问道:“大哥不是礼部左侍郎,今儿衙门不当差?”
陈淮阳对于体瘦而弱的弟弟,向来没什么好感,恰此时因为陈淮安而心浮气躁,挥手道:“最近礼部又无甚差事,难得父亲在家一日,我便在此陪他下会儿棋,又能如何?”
“晋哥哥怎得不来?你和他如今关系可还好?”陈淮誉又问道。
袁俏的哥哥袁晋,比陈淮誉大着三岁,今年二十六,是以,陈淮誉跟着袁俏会叫他一声晋哥哥。
自古以来,种种中药除了生药煎煮之外,还可以通过炮制来改变药性,比如说,黄芪,就分为生黄芪和熟黄芪两种。
生黄芪者,可益气固表,利水消肿。
但熟黄芪,则是加以蜂蜜,进行翻炒之后,才能成药。熟黄芪的药性,则是补气生血,专治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