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往酒里搀水,所以酒液跟水一样,此时已经快干了。而锦堂香确实仿如一弯琥珀色的河流,就在礼部大衙的大院子里,仿如满溢的湖泊一般,溢而不流,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锦棠索性再执起一坛来,对着陈淮阳一笑:“既都砸了两坛子了,我索性将这些酒都砸了,侍郎大人无意异吧?”
礼部主事张之洞顿时站了起来,帮着罗锦棠把十几坛子洒哗啦啦啦,分区域全砸在了院子里。
一摊又一摊的酒液叫太阳灼烤着,香气渐渐儿变成了腥气,酒腥冲天,也渐渐叫太阳灼烤,晒干了,连痕迹都不剩。
但唯有锦堂香,蒸发的极为缓慢,香气也始终保持,不曾变成那股令人作呕的酒腥味儿。
“诸位此时若仍觉得我罗锦棠是靠着陈淮安,而非我锦堂香酒本身的魅力才能站在这里,那我什么也不会说,就此退出贡酒之争。但是,身为男子,身为一座座酒坊的东家们,诸位,我只想跟大家说一句,就好比鞋子适不适脚,只有自己知道。
人有高低,舌头没有贵贱,酒好不好,百姓自有公论。”
言罢,环顾四周,一个个或胖,或高,或瘦,皆是衣着华贵的酒坊大东家们俱皆调过了头,没有一个人敢直视罗锦棠的眼睛。
她容貌娇艳,凌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