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所有人仇恨,让陈淮安颇为不屑。
有一回陈淮安给陈澈写奏疏时没有讳个林字,陈澈盯着他看了许久,端端正正,以馆阁体书了余凤林三字,调转头来指给陈淮安,道:“这是你亡母的名字,今儿回去书它百遍,从今往后,府中但凡书信,每个字都要避之。”
陈淮安家里还顶着两尊神了,对此颇为不屑,当然不肯书,随便找个下属糊弄了事的抄了一百遍也就完了。谁知拿到陈澈面前,他一眼就看出来,不是陈淮安自己抄的。
亲自磨墨润笔,陈澈当着陈淮安的面,自己抄了一百遍,然后带着陈淮安到龙泉寺,在余凤林的牌位面前焚了,这件事儿才了。
他对于亡妻的尊敬,非是一味的要求小辈们怎么做。而是只要小辈不尽心,他自己要当着小辈们的面作上一遍,非得折磨到大家没脾气才行。
“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,你二哥给我看过余凤林的画像,她与我生的,几乎一模一样。”锦棠指了指自己的面颊,道:“最奇的是,我以为我这小酒窝儿举世无双,不呈想她居然也有。”
陈淮安猛的一扬头,不可置信的望着锦棠。
“一模一样?还是也就某个地方像些?”陈淮安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激动,嗓音都是哑的。
锦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