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与他和离。
几人正说着,陈澈已经笑呵呵的走来了。
他今儿穿了件石青面的绸面右衽袍子,身材犹还笔挺,行步如风,郭兰芝在他身后,大大咧咧的不知说着些什么,他一直在点头,笑眯眯道:“你看着办就好。”
郭兰芝福了个万福,转身走了。
转过身来,盯着自家这三个不成器的,陈澈已是一脸的寒气:“同是一家人,儿子是我自己生的,妻子也是我自己娶的,至于母亲,为人身生在世,就断然没有换母亲的道理,今儿咱们大家和和气气,你们待锦棠和淮安好一点,往后,咱们也不计前嫌,一府人和和乐乐,可否?”
陈淮阳扶着椅子站了起来,垂首道:“那是自然,自然。”
陈澈再狠狠瞪了陆宝娟一眼,她只假作个看不见,端起茶盏就呷了一口茶。
转眼锦棠和陈淮安就进来了。
陈淮安瘦瘦高高,胡子刮的干干净净,瘦削而又魁伟,一股阳刚之气。罗锦棠穿着件豆绿面的衫子,梳着单螺髻,较之郭兰芝低一些,但比一般的女子们高多了。
俩人接过丫头递来的茶,便给陈老太太敬茶。
陈老太太侧首,就见儿子虽说端着盏茶在吃,但两眼牢牢盯着自己。
她为了能叫儿子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