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秘密处理了她,您觉得呢?”
陈淮安这时候已经不择手段了。
陈澈缓缓摇头:“不可。晋儿明摆着是成了太后的走狗,但孩子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,证据不够硬,万一轰闹出来,咱们也将惹祸上身。
而且,至美你没发现吗,皇上自打玄林之后,后宫十二嫔妃,就再也没有诞下过子嗣,也不见他幸过谁,而他对于太后的态度也未免太过暖昧。”
朱玄林被下阿芙蓉膏,陈淮安是当众翻出证据来的,最后只死了个薛才义。
太后从来不禁门庭,偌大的皇宫,想出就出想进就进,闹出如此大的事情来,三天了,群臣们步步紧逼,太后都急了,都开始出昏招了,皇帝依旧一言不发。
生了陈家血脉的太后,必须一击就死。
而皇帝的暖昧,才是陈澈想要动太后时,最最忌惮的地方。
陈淮安站在父亲面前,两手捏拳,良久,道:“儿子懂了,儿子会看着办的。”
陈澈站了起来,仰望着人高马大,高自己将近一头的儿子,忽而伸手于他肩上拍了拍,转身,翻开枕畔一只匣子,于中摸了串金刚串珠出来,递给了陈淮安,道:“这是你母亲当年经常把玩的东西,是她当年戴了一辈子的东西。你们或者不爱要老人的东西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