罔,当作知已,还不止是同道中的知已,应该也是床榻上的知已,我说的没错吧?”
……
“您一直以来往宫中递东西,与太后皇上的往来,也是通过刘思罔,我说的可对?”
旭亲王站在那里,面色已经开始发青了:“你是说,他通过我,已然攀附上了皇上?”
陈淮安亦站定,青草蔚蔚的马场之上,北边乌云急催,骤然起了风,已是风雨欲来之势,他的袍袂叫风挂着,使劲的扑拉。
“应该说,他看似与林钦私交甚笃,暗中与皇上关系也不错,但无人知道的,他与太后,似乎才是生死之交。”陈淮安语调淡淡的说着,越说,旭亲王的脸色就越苍白。
他拳头紧握了起来:“枉费本王这些年待他一片好心,还想与他白头偕老,他怎敢如此对待本王?果真挑起江山动乱,无论他投靠的是谁,本王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陈淮安遥想起上辈子旭亲王叫根棍子给强暴之后,弯腰捂腹,哀痛欲绝的样子,忽而就哈哈而笑。
“王爷,刘思罔虽说没了根,但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,你把个男人压在床上,情情爱爱的,想想我都恶心的慌。要是我,早一刀把你也给骟了。
这怪不得他,得怪你,怪你没把人当成人待。不过这并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