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觉得抖,便天子的銮驾,也没有这车的舒服。
陈淮安一直握着锦棠的手,每每路旁有灯掠过,便要借着那灯光,捧起她的脸来仔仔细细的看。
他把她送给林钦的时候,真的没想过林钦会连自己的命都守不住,更遑论守护她呢。
他错了,错的太离谱了,可这错,他永远都无法说出来。
忽而也不知车轱辘咯到什么东西,猛得一撞,陈淮安顺势就亲到了锦棠的唇上。
他是个急性子,两辈子,办事只奔那一个地方,似乎还从来不曾这般仔细的吃过她的唇。齿间淡淡的酒意,她的唇又滑,又软,像两瓣嫩嫩的花骨朵儿一般。
席间还吃了许多茶,陈淮安到了仿佛两辈子没有过的焦渴,唆上她的唇连吸带吮,仔仔细细的吃着,吃了还不够,将她的舌头叨了过来,连吸带咂,和着酒的唇舌,香甜到陈淮安舍不得松唇。
倒与性欲无关,横竖回到家,他有一夜的时间。
他只是想把她压在怀里,就这样一点点,仔仔细细品咂妻子的唇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消缓他对她两辈子的愧疚,于她造成的,永远也无法弥补的疮痛一般。
两辈子,这还是头一回在马车上,锦棠也不敢出声,埋头闷气的趴着。
一回弄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