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叫作余桂枝,今年满打满也不过十八,端地是个好妇人,还有一大笔的嫁妆,正在坐地招夫。
你也先不必说亲事,把她请到家来住上几日,咱们瞧着品型好了,就给表哥娶了,如何?”
张氏一听是个寡妇,先就不高兴了:“我家青章还是个未成过亲的大小伙子,找个寡妇怎么成?”
锦棠冷冷道:“可他已经不能人道了,您又不是不知道。况且,又不是直接作亲,先让她来住俩日,你们相处相处,让她伺候伺候您,摸摸您的脾性,徜若喜欢了再说成亲的事,不好么?”
想想会有一大笔的嫁妆,张氏于是又高兴了。
两只大脚踩的楼梯哐哐作响,她欢天喜地的回去了。
锦棠因为疲累,也懒得去酒坊,横竖生意有骡驹,齐高高几个照料,她便歇上几日也没关系,索性,她就准备好好儿休息上几日,顺带着,也把自己这泼妇舅母,给治褪一层皮去。
至于那个余桂枝。,虽说才不过十八岁,可已经死过两个丈夫了。
上辈子的明年,她还会再嫁,不过,再嫁半年后,婆家除了丈夫以外的人就全死了。
然后,案子还是移到顺天府,陈淮安审的。
却原来,余桂枝这个妇人,面热心毒,心肠极为毒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