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呢,如今只等着锦棠和阿荷见了,一起夸他呢。
抱着小阿荷进了门,他笑眯眯道:“阿荷阿荷,快来瞧瞧,这是爷爷,咱们想不想爷爷抱呀?不想吧,还是爹爹来抱的好。”
陈澈听儿子声音甜软的仿似个老太监一般,顿时起了混身的鸡皮疙瘩,遂伸出手来,道:“你抱着作甚,来,叫为父抱抱。”
陈淮安不肯:“阿荷只想让爹爹抱,不想让爷爷抱,不信您瞧,她朝着爹爹笑呢。”
这种孩子一出生后父母的护犊子,陈澈还没有经历过,不由就觉得儿子有些小器,遂又耐着性子道:“为父也不过抱抱而已,又不会少你家孩子什么。再说,你是个男子,便如今辞了官,该读的书要读,该作的事要作,怎能整天缠在家里,缠在个孩子身上,你听听你这腔调像什么样子?”
陈淮安听出老父亲这是生气了,也就把女儿递了过去。
小家伙身上包着娇绿面的缎面,棉胎小襁褓,衬着比奶酪还嫩还白的脸儿,红红一点唇,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,又清澈的仿似两泓山泉。此时一只小手儿从襁褓中挣了出来,在外缓缓的摇了摇
小婴儿细细的小手儿,白的亦像小贝壳一般。
而且,她几乎很少哭,如今才学会了一点浅浅的笑,见谁都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