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要看情况而论。若是只是某位大老板的小生意,那自然不必提。可若是某人全副身家投入没留后路呢?
可能账目上的活钱也就是这些而已,真要是抽空了,生意也不必做了。
旁边有一个听的更多的妇女小声道:“才没有那么简单,似乎是店家说这些小吏已经收过河堤银了,可这些小吏偏说没有。就算老板拿出了花押文书,这些小吏也说是假的!”
花押文书,这是收了税银的凭证之一。赵莺莺的梳妆匣里就有两份,一份是城南布店的,另外一份则是崔本的。这些东西至少要保管上一年,不然谁知道这些大爷们会不会忽然杀个回马枪,说你没有交银子,要重新交一遍!
不过一般也没有这样的事儿,毕竟就算是没有什么后台,大家也都是土生土长的扬州人,颇有一些乡土势力的。这些小吏敢欺负人,敢仗着官府的权势趾高气昂,然而欺负的过分了,把人惹急了,那是不会的。
底下传来收税小吏和茶楼掌柜的争执声,赵莺莺听不太懂夹杂着地方方言的官话,只能大概明白掌柜的在据理力争——赵莺莺敢肯定,这是没有任何作用的!
原先把铺子算成是大铺的时候赵莺莺就有一点感觉,只是不能确定。现在又遇上这样的事情,她已经完全知道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