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张家婶子不可能直接说那孩子如何不好,说万氏怎样不懂得教导孩子。可是淡淡的说几句话,全都是这个意思是不错的。
万氏心里生气,可是面对一个举人娘子天生就有一些弱气,再加上孩子确实有些调皮,反正她是不敢和张家那位正面说什么的。这时候抓住了这个小辫子,当真显得格外在意,立刻就嘲讽起来了。
吴氏听万氏这样说,笑了起来,一把把刚才剥了皮的花生米全都倒进嘴里,嚼了几口含含糊糊道:“这有什么,还有更可乐的呢!她家那个哥儿这种做派也就算了,这种的咱们也见过,还是她家那个姐儿好笑!”
张家婶子是带着一儿一女搬家的,儿子几年十九岁,已经成年。女儿十六岁,还在待字闺中。按理来说,她家如今有些困难,大家看不出哥儿的前程在哪里,偏她还放不下身段,不愿意低一些门第找儿媳妇,婚事困难是应当。
可是姐儿呢,低门娶妇本就正常,还有很多人讨老婆也就图一个名声。那姑娘好歹有个举人爹,就算是已经死了,那也是有用的。只怕一些小生意人很乐意有这么一个老婆,使自家也有一些书香。
可是直到如今这姑娘也没有婆家问津,这就是她自己确实有一些问题了。
“张家婶子实在是让人看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