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从小做针线,在同龄女孩子中也算是出色的。又兼助力家里的家事,各种都来得,这还不好?”
毛嫂一听就知道张太太正是那种古板的,于是叹了一口气,并不与她顶牛,只附和着道:“张太太说的是...就是不知道张太太打算给令爱说个什么样的亲事,您留个准信,我也好往外留意。”
毛嫂那是做老了媒婆的怎么可能会和顾客争执,这种时候不管顾客怎么说怎么做,他们都是对的!就算在毛嫂看来张姐儿失去了一个很大的优势,她也不会说出来。要是说的人家恼羞成怒了,说不定她就要少一桩生意了,何必呢!
张太太满意地点点头,这才指点道:“我们这样的人家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,往低了去那未免对不住姐儿她爹,将来说不得要责怪我。可若是往高了去,先不说齐大非偶,就光光看着也有攀附的嫌疑,还是算了。”
毛嫂立刻捧场地赞了几句张太太家的‘风骨’,但其实她心里毫无波动。在她看来张太太这只不过是把务实的想法说出来而已,不想低嫁很正常,谁家会愿意姑娘低嫁?至于不想高嫁——那也要高嫁地出去啊!
这世上说齐大非偶的人好多,可是也不想想,真的想要高攀某某人家那也是不容易的。人家高高在上怎会随便看上远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