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有钱人,从此之后就摆脱现在的娘和哥哥了。在她看来,无论是她那个自忖规矩的娘,还是自以为能靠学问吃饭的大哥,都只是咬在她脖子上吸血的虫子而已!
赵莺莺拿着称好的各色线过来,正好看到了柜台上还没有收起来的张姐儿的活计。随口赞了一句不错,掌柜的听了却笑起来:“也就是卖得出去而已,真要说好的,崔七奶奶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襟,这样的荷包你要是卖我,那我才是有多少收多少。”
赵莺莺衣襟上别着一个秋香色扇形荷包,荷包不大却细致地绣着昭君拜月图,难得的是手艺出众。这种等级的荷包除非订制,不然绣庄都是不卖的——能做出这种荷包的绣娘都不会做荷包,有那功夫做别的赚钱的多。
所以除非是加钱定做,不然确实只能在有钱人家的小姐奶奶身上看到——她们都是有满屋子的丫头和针线上人的,精细地做这些东西,自然又不一样。
掌柜的这话就是说笑而已,赵莺莺捂着嘴摆摆手,把拿的东西包好,谢了又谢,人就离开了。
回到家之后让桃儿收起东西,正说话来着,忽然听到后院一阵响动,便问道:“怎么回事,倒像是劈柴的声音?”
赵莺莺家烧柴,可是不用劈柴,应该说居住在扬州城里的百姓基本上都不